總是悄悄的,在生活中作的硬競的過程。

一蹴可及,似乎是不變的夢想,當玻璃膏垂下來時,急速的轉動回正不小心透露了我的匆忙。
原來是馬椅,對於玻璃工作者來說,厚重的依靠讓藝術更能掌握,溼透了的文字報紙,灼著光。

習慣著讓聲音充斥,任何時刻,不想著寂寞的溫柔,只認為是心靈上的一小刻變動,漲一點跟一百點,跟我無關。

1245度,無法理解的溫度,當汗珠恣意的流下時,當浸濕了的襯衫重複的作著他自己的動作,就是1245度。

急,忙,求快,似乎在這幾個月,這幾年,讓自己陷入了一個回籠當中。
無法好好的靜下心來,為自己,為旁觀者,為對象,多作一份想像與思考。很可怕。

硬是要競,為了什麼? 
一段又一段的事件結束開始,才知道,已經無法停下來的又開始浮動,掌握不了,狂浪似的席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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