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愛。文中提到除了近親間的悲劇之外,愛可能也是詩人所尋找的。怎樣的愛呢?在葉慈的詩作裡,蜉蝣,一段「莫為心懈而傷感,還有別的愛等著,恨下去並且愛過往後無怨尤的時光。永恆在前,我們的靈魂,即是愛,一不斷的作別。」愛的敢愛敢恨,就是刺激人性的重點之一。而在葉慈的另一篇,在學童之中,提到「柏拉圖認為天性不過是浮沫,於萬物之神靈典律上嬉戲那樣罷了。縝密的亞里斯多德更進一步在那眾王之王的臀股上玩彈珠。」似乎就是,將亞里斯多德所講的悲劇的劇情選擇來自於眾人皆知的大人物的歷史性吧。而另外一篇,青金石雕,提到「大家各自演出份內的悲劇,哈母雷特走舞台步,那邊是李爾王,…………………..舞台大幕將快落下的時候,假如他們劇中角色庶幾稱職,絕無打斷台詞嗚咽哭起來之理,…………大家都下過決心,找到,失去,舞台燈暗,昊天靈光當頭一閃,悲劇鑄成乃達其極致。雖然,哈姆雷特呢喃徬徨而李爾狂號,最後一幕一樣說落就落,忽然深垂於千萬座舞台之上,不稍增分毫,錙兩。」我想,葉慈不僅在他的詩中反映了社會的現況,也將過往的故事作完整的認知與陳述,他確定了角色的盡職,舞台的華麗,劇情的表現等,悲劇就此產生。
悲劇的模仿來自於人生,來自於更高於歷史哲學的情節故事,他所要傳達的,自我性的,唯心的詮釋模仿,將模仿提高,因為有「可能的」更高於的歷史過程的情節出現。
在這裡,對於悲劇的認識更加一層,也得到許多關於哲學的應用與詩歌的追求內容,其實是非常有趣的,畢竟悲劇這個主題本身就充滿好奇性,卻也得知對於人性的追求與感受,在悲劇的應用上,也可以應用到其他的領域,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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