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感而發,我要來淺談芭蕾。
我從來不懂芭蕾,也沒有興趣去了解他。
自從佑慈讓我認識了芭蕾之後,我覺得它是美與精準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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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本身,就舞者角度來看,其實就具備了
plot、character、diction、thought、spectacle、song。
從亞里斯多德的詩學來說如此,沒有舞台的舞者,
在我眼中就是一齣完整舞碼。
外顯的部分塑造了形象,精確的腳背,高度,硬鞋,穩定。
美來自於唯心,舞者與我的共同經驗。
不盡相同,但是卻是人生的模隞,
"哈姆雷特呢喃徬徨而李爾狂號,最後一幕一樣說落就落,
忽然深垂於千萬座舞台之上,不稍增分毫,錙兩。"
豈止動人?! 是美好。
可能性大過一切,是驚喜的來源,就像飛,抬腿的高度,
多了那一吋的剎那,就是觀者觸動的突破。
有點像是大衛休摩的快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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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的自由意志,分了美的依存與純粹性,與物自體本身。
華麗的芭蕾場景提升的時代,表演本身欲提升詩詞的地位,
摘下那遠掛帝國的月亮。有點勉強。
依存性太大,只會變成兒童劇芭蕾。即使是美,
是對於兒童的美。目的仍是存在。
群舞,用力的開眼開耳聽與看。
彼此動作之間的默契,不下於個人的技巧。
秩序美,當抬腿的高度一致,才能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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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舞者的身體大部分不是屬於自體的。
當然有一些屬於男人的(像丁丁的男人)。
大部分來自於依存,與比較的社會性。
芭蕾尤其,來自於古老法國宮廷社會傳統。
當然,這是對規範與技巧而言,但是沒有技巧與規範,
芭蕾,就被冠上了後現代一詞。
別忘了,後現代來自於現代,現代來自於傳統。
是一連串歷史文本的延伸與解構。
所以,芭蕾舞者的身體大部分不是自體的。
保護他,是最基本的課題。
很可惜,台灣芭蕾舞者通常傷痛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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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身體還屬於誰?
觀眾與舞台。
我因為佑慈而望見芭蕾的專業與美。
我是觀眾,舞台是承載。
表演藝術除了自我藝術的表現面之外,
沒有觀者,就會像許多偉大藝術家的名作總在死後才發現美好。
而觀者又來自於何處?
來自於對於芭蕾技巧完美的詮釋,外顯的表現,
以及那恰如其分的表情展演等。
所以戲劇,就像佑慈所說的,可能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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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的領域,淺談。
如果丁丁看到了這篇,回應一下吧。
你是難得的聰明人,還好你沒有走純舞蹈的路。
加油。
- Jul 23 Wed 2008 01:22
淺談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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